里面退出,叫了水。回身,望着她如同醉酒的酡红娇颜与身下一片狼藉,漂亮的凤目中眸色愈深,笑意蕴起,手落到她衣襟上,慢条斯理地解着刚刚未来得及全部剥去的衣物,露出如膏如雪的胴体。
朱弦被他幽深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觉得不对劲,一把抓住他的腕:“你这是做什么?”心却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
谢冕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帮娘子清洗。”
朱弦道:“不用。唉呀,快放下我!”谢冕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向用作洗漱的耳房走去,哑声道:“我们一起。”
两个时辰后,朱弦浑身酸软躺在内室那张雕着和合如意图的紫檀架子床上,冷着脸将双修后愈发精神奕奕的某人赶下了床,气得想哭。耳房中一地的水,丫鬟们收拾的时候该怎么想?更可恶的是,明明一样的双修,她也得益了,怎么就会被他欺负成这样!
集市自然没去成。顺顺回来找娘亲,小家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看右看,只看到爹爹的嘴角高高翘起,怎么也压不下去,娘亲却不见踪影。她想了想,就要往内室中冲去,却被爹爹拦住,说娘亲累了,要好好休息。
可娘亲明明答应了她要去集市的!顺顺不高兴了,嘴一扁,眼圈发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