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谢渊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勃然道:“这些年,你举止浪荡,行为不堪,败坏家族名声,我说过什么没有?你认下这事,也是为从前的过错弥补一二。”
谢冕目中嘲弄之意更浓,一时没有吭声。
谢渊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厉声逼问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谢冕还没有开口,旁边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我不答应。”
众人愕然看过去,却是朱弦抬起头来,朗声拒绝。
谢渊皱眉:“此乃我父子之事,尔一妇人,休得多言。”
朱弦站起身来,冷冷道:“五爷是我的夫君,如今伯爷要辱我夫君名声,还叫我们受害之人不得开口,天下哪有这等蛮不讲理之事!”她在一边听着,委实肺都要气炸了。谢渊谢晟怎么能如此无耻,就这样把罪名推给了她的鱼郎,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想必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鱼郎竟全然一副逆来顺受之态。
她怎能容许有人这样欺侮她的鱼郎!
谢渊大怒:“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五郎,”他疾言厉色地瞪向谢冕,“你是怎么管你媳妇的?”
谢冕挑了挑眉,也站起身来,伸手握住朱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