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我纵然会获罪,你也……”
谢晟厌恶地打断他的话:“我自然不会揭发父亲,可父亲也休要来干涉我和阿寿,否则鱼死网破,儿也在所不惜。”
谢渊气势弱了下去:“寿娘总是你的母亲,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在手,总要帮她先找个大夫看看。”
谢晟猛地抬起头来,从来温和含笑的眼眸中射出凶狠的光来:“父亲!”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般,冰冷彻骨,“你亲手刺了她一剑,现在又假惺惺地做什么呢?”
谢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却仿佛顾忌着什么,竟然忍了下去。
谢晟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周夫人却没有看他,缓缓转动着目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随后目光落定在谢冕身上。
“鱼郎……”她张了张嘴,发出无声的呼喊。
谢冕双拳紧握,垂下眼,避开了她的目光。他在此前周夫人被谢晟抓住肩膀时就冷着脸别开了眼,等到察觉动静不对时,谢渊手中的长剑已经洞穿了周夫人,而谢晟也将周夫人抢到了怀中。他那时神色骤变,欲要上前,却终是硬生生地止住脚步,凤眸幽深,一言不发。
朱弦在他身边,看着这一出闹剧,知他心里必定不好受,伸手反握住他,安抚地捏了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