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眼泪, “你是嫌弃我吗?”
谢冕大为头痛, 她中的不是媚药吗,怎么连情绪都波动得这么厉害?他扶额道:“没有的事。”
朱弦眼泪汪汪地道:“那你为什么避我如洪水猛兽?新婚夜便那么羞辱我,你就那么讨厌我?”
美人娇泣,如海棠含露, 分外动人。谢冕觉得心都被她哭得疼痛起来,只觉自己该死之极, 柔声对她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在这世上,我最喜爱的人便是念念了。”
“真的?”她眨巴着眼睛问。
“千真万确。”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那你为什么不愿和我亲近?”她皱着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 “我差点忘了,我的鱼郎有隐疾,不能和我圆房。”
谢冕一颗心被她弄得忽上忽下的,一时因她的哭泣心痛难忍,一时听到“我的鱼郎”四个字心甜如蜜, 一时又黑了脸,谁告诉她说他有隐疾的?他明明是因她教他的内功心法……
她说完那句话却好似清醒了几分,猛地向后退了些, 急声道:“有没有冷茶?让我喝些,或者用冷水浇我,许是有用。”
他倒了一杯冷茶给她,她就着他手咕嘟嘟一口喝尽,晃了晃脑袋,脸上红晕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