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息怒,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朱弦冷着脸:“分床睡也能说话,我又没堵住你的嘴巴。”
谢冕见她态度坚决,心知她气狠了,投降道:“那好,你睡床,我睡这里吧。床上总要舒服些。”见她不理会他,索性一把横抱起她,在她的挣扎中将她抱上床,塞进了被窝中。
他却没有马上去炕上睡下,在她身边坐下,低头凝视着她。
朱弦被他看得发毛,赶快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谢冕犹豫了下道:“是关于周夫人的事。”他顿了顿,语气慎重起来,“以后若她再要见你,你千万休要理会她。”他这个娘亲,心之狠,手之辣,实在不是个好相与的。就怕他不在时,念念一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他的神色带上一丝苦笑,又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鬓发道:“念念,最近几日我会越来越忙,怕顾不上你,你一定要小心。”
朱弦心中疑惑:关于周夫人,自己确实有很多不解之处,她和谢冕怎么会弄到如今母不母、子不子的地步的?而且,周夫人幽居在秋韶院,说是被软禁了,又能自由召见外人;说是正常,偏偏秋韶院又败落成那样。还有自己进入秋韶院后诡异的熟悉感,委实难以解释。她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