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她似乎确实曾经梦到过自己变作一个小男孩,可梦中具体有些什么,却全然不记得了。
谢冕的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几乎要抑制不住冲动将一切告诉她。可是,那又有什么用?自己想起来的和别人告诉的总是不同的。他说了,她也未必能感同身受。而且,他是不是能期待,既然她能记得这件事,也许别的也能慢慢记起?
朱弦的脑中却还在想着梦中之事,问他道:“如果梦中之事都是真的,那后来怎么没听说你拜杜震寰做师父的事?”
他低眉含笑:“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拜他老人家为师。”
朱弦惊讶地看向他,不禁有些生气:“这是为何?”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为他筹谋的心情却还是记得,可他却根本没有珍惜。
他道:“因为我已经跟了另一个人学了内功心法啊。”
杜震寰要他废掉跟她学的内功,改学他门下的心法,他却死活不肯。念念消失得突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她,这内功心法是她留给他的,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丢掉。杜震寰气得没办法,又舍不得他的良材美质,最后只得采取折衷的办法,不要求他拜入杜氏的门下,改练杜氏内功,只让他以记名弟子的身份在武馆学些普通的武技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