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冕点了点头:“有很多人教过我,可他们都不是我的师父。”
所以,拜师这回事果然是梦吧。朱弦有些恍惚,总觉得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被她忘记了,可恨刚刚却被这个家伙打断了。
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鱼郎不就是谢冕吗?自己变作小时候的夫君这种事,还要为他拜师学艺,实在太扯了。
“念念……”谢冕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恍恍惚惚的,不由不满起来,垂下头,一口将她近在咫尺的雪白耳垂吞入口中,轻轻呵着气一声又一声地喊道,“念念,念念……”
她一个激灵,敏感的耳朵感觉到他湿润而温暖的气息,缠绵又多情的呼喊,浑身都情不自禁地开始发颤,偏头想要躲开他。他也不勉强,因她的动作放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她刚松一口气,就感觉到湿润的吻直接落到她脖颈上,柔软的舌头卷过,重重一吸。
又酸、又痒、又疼,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叫到一半,被他杀了回马枪的唇狠狠封住,吞没了剩下的声音。他的吻又重又深,粗暴地在她口中扫荡着,发泄着被她忽视的不满。
这家伙,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缠人?朱弦迷迷糊糊地想着,被他凶狠的吻亲得昏头昏脑的,推不得,躲不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