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泛起了泪花:“他们,他们冤枉我!反正他们谁也不喜欢我,我还留在家里做什么?”她原本只是装模作样,但一句话一出,仿佛触动了鱼郎的伤心之处,她受到他的情绪影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直掉。
这番作态一出,倒是释了几人之疑:这孩子明明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却为什么会独自一个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原来是离家出走啊。
杜震寰和郑时对视一眼,目光落到朱弦身上,招了招手道:“好孩子,你且过来。”
朱弦抽抽噎噎地走近他,杜震寰拉起她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咦”了一声,伸手在她肩膀、手臂、腰部都捏了捏。朱弦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但她知道杜震寰这是在做什么,强忍着并没有闪避。
杜震寰放下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妙,妙啊。”
郑时奇怪:“你这老儿莫不是疯癫了,这是在叫什么?”
杜震寰道:“你仔细看看。”
郑时闻言,认认真真打量了朱弦几眼,也抓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蓦地动容:“杜老儿,这孩子根骨俱佳,乃练武奇材,倒要恭喜你了。”
杜震寰眉开眼笑:“倒是托你的福。”拉着朱弦的手,语气一下子慈祥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