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州时曾经听母亲提过这个名字。这人原本出身江湖,武艺高强,后来入了禁军做教练。十多年前因意外受伤退隐在家,开了一家中原武馆,教出来的弟子个个身手不凡,声名大噪。听说他几年前就将武馆交给了弟子们,自己退居幕后,种花养鸟,颐养天年,早就不收弟子了,无数人欲拜师不得其门而入。难怪这一次放出话来,会有这么多人心动。
不过,这位杜馆主这么搞事情,哪像是求医,简直就是逼迫,就不怕不堪其扰的郑时被请去后一帖药毒死他?
护院问:“神医可愿随我们走一趟?”
郑时丝毫不给面子地道:“你们还是做梦比较快。”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护院一噎,悄悄看了看段允的眼色,原本和气的笑容倏地散去,冷声道:“郑神医,我们尊你一声神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时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护院一眼:“哦,老夫倒想知道,什么是敬酒,什么是罚酒?”
话音方落,“铮”一声,护院佩刀出鞘,兵器的寒光漫开,直直指向郑时。剩下的护院也纷纷拔刀出鞘。
花月容变了脸色:“段允,你敢放纵手下对神医无礼!”
段允淡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