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他,可爱极了,心中一动,克制不住地在她颊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在她恼怒的眼神中叹道:“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后来丁香有了孩子瞒不过了才向我说了实话。可那时二哥和二嫂正在闹别扭,把二嫂气回了娘家吵着要和离,这个节骨眼上祖母怎么可能允许节外生枝,又不能让谢家的骨肉流落在外,就商量着还是由我出面,先把人养在外面。”
再后来就是赵王宫变失败,谢显跟随赵王参与谋逆,从族中除名,妻子卜氏无出,被娘家接回再嫁。思儿成了谢显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逆贼之后的身份当然不能再提,这个锅就这么落到了谢冕头上。
说起来也是谢冕素来名声不好,这个锅他不背谁背?
“那其他人呢?”朱弦和他抬杠,其他人总实打实是他的侍妾了吧。
谢冕苦笑,他修炼了她教给他的内功,不能近女色,她还敢问他。唉,她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他想了想,决定提醒她试试看:“娘子忘了我内功有禁忌吗?”
“什么禁忌?”她好奇地问,她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和她说起过内功的禁忌。
谢冕正要回答她,马车车身忽然一震,似乎转了个方向,接着又开始行驶。谢冕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