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了。健妇们应了一声,立刻有两人上前要挟持周夫人的双臂。
“退下!”周夫人冷冷斥道,健妇被她气势所迫,一时竟不敢上前。她姿态优雅地站了起来:“我自己走。”随即回头看向谢渊,嗤笑道,“侯爷,你可千万保重,别气坏了身子,就享不到儿子的福气了。”她已经在父子之间埋下了一根尖锐的刺,终有一日,这刺会刺破父子之间那层岌岌可危的亲情壁障,在两人的心间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谢渊颊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闭上眼不再看她,迅速挥了挥手。健妇们立刻挨近周夫人,周夫人目光环视一圈,落到鱼郎面上时微微一顿,又迅速移开。一切皆在算中,唯有这个孩子,且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她不再多说,举步往自己的内室而去,只觉身后一直有一道幽暗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许老太太跌足道:“渊儿,你怎可放过……”
谢渊疲惫地挥了挥手:“娘,您不用再说了。”他要再想想,想想该怎么办。他茫然的目光落到面无表情、目色幽暗的嫡长子面上,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感:他精心教养,悉心培育的嫡长子,彻底被周氏毁了,即使他能把这次的事粉饰过去,他的长子也再不会是那个光风霁月的玉郎君。而他们父子间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