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便引起了二郎的仇恨与危机感,二郎的性情越发偏激,私底下不知道做了多少小动作。
他喃喃道:“难怪你从不亲近五郎。”这孩子本就是她当作工具生下来的,亲近了有了感情,就不舍得狠心利用了。
周夫人嗤笑道:“只要想到他身上流着你的血,我就恨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娘!”站在角落中的朱弦失声叫了出来,这一刻,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情绪都被鱼郎控制住了,绝望而悲怆地喊道。
周夫人冷漠的目光不带感情地从鱼郎面上掠过,厌恶地道:“鱼郎,你忘了我的话了吗?从今天起,你就是没娘的孩子了。”
心痛的感觉流遍四肢百骸,朱弦觉得连呼吸几乎都已滞住,心中不由苦笑:周夫人,还真是连一点希望都不留给鱼郎啊。不过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鱼郎对这个母亲再依恋下去,绝没有半分好处。
她定了定神,强行抑制下受到鱼郎影响几欲沸腾的情绪,泪汪汪地看向谢渊,叫了声:“父亲!”
谢渊脸色铁青,指向谢晟:“鱼郎是我的儿子没错,可他身上也流着我的血,你怎么,怎么如此恬不知耻,还为他生下……”他说不下去了,心中屈辱无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