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心中暗道:借口,都是借口,不就是发脾气要走吗?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这会子离了正房,只怕明天天一亮,整个敬伯府都知道两个人闹不和了。
她的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没错,她是为了维护小五房的体面,才不是不忍心他一个人生闷气,舍不得他走呢。
见她还是不放手,谢冕心中叹了一口气,伸手落到她腕上,欲要发力掰开。
她咬了咬唇,另一条臂膀也伸了出来,双臂柔软,直接环绕上他劲瘦的腰身,身子半抬起,脸颊贴上他的小腹蹭了蹭,软软地道:“鱼郎,别走。”
那一声“鱼郎”又软又甜,仿佛挠到了心底最痒之处,谢冕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握住她腕的手动作顿住,目光晦暗地看向仅着寝衣,缠绕住他、抵近他最敏感之处的的俏人儿。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朱弦毫无所觉。她贴了他一会儿,见他没反应,缓缓抬头看向他,却只看到忽然放大的俊脸。她睁大眼睛,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他压在身下,牢牢锁住,薄薄的红唇凶猛地覆了上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来势汹汹,与她的朱唇重重碰上,趁她痛呼,灵巧的舌已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凶猛地扫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