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怎么死的,怎么都该验出来了。周夫人把人押着并不审问究竟是什么道理?她究竟在等什么?
鱼郎打了个呵欠,立刻掩饰般捂住了嘴。
朱弦笑了:“鱼郎困了?”
鱼郎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困。我还能陪你说话。不然明天我一觉醒来你就又不见啦。”
天真的话语,再认真不过的表情。朱弦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这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她佯作生气地道:“你伤还没好,就该好好休息养伤。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走,免得耽搁了你养伤。”
“不要,”鱼郎急了,“我乖乖睡觉,念念你别走。”
朱弦满意地道:“这才是乖孩子。”
鱼郎小声地道:“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
朱弦不疑有他:“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鱼郎道:“上次你答应唱曲子给我听的,我还没听到呢。”念念讲小时候的事,听得他都入了迷,完全忘了这一茬。
朱弦僵住:这孩子怎么还记得呢。她干笑道:“我小时候还有好多有趣的事,讲给你听好不好?”
鱼郎又打了个呵欠,拒绝道:“可我今天想听念念唱曲子,你答应过我的。”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