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了下去。
朱弦却翻身坐了起来。
谢冕顿觉心头空落落的,从后拉住她的衣袖道:“你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好好休息吧。”
朱弦似笑非笑地横了他一眼:“五爷,我要更衣,你也要拦着吗?”
谢冕讪讪地收回手,默默起身,帮她拿来了外披的大氅。她伸手要接过,他却不给,动作温柔地服侍她穿上。
朱弦坐到床边,他又拿起绣鞋,低头握住她脚。纤白瘦弱的玉足,不堪盈握,在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中显得分外秀气。
朱弦愕然,不自在地缩了缩脚,他手上加了把力,不让她退缩,轻轻将绣鞋套上她脚。又去拿另一只。
他竟然服侍她披衣穿鞋!朱弦简直要毛骨悚然了:这个人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五爷,你该不会是别人冒充的吧?”
怎么还叫他五爷?谢冕不满,又因她问的话笑了起来,无奈地摇头道:“你呀……”态度既亲昵又自然。垂眸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他再次要求道,“念念叫我鱼郎可好?”
朱弦一脸“我们没那么熟”的表情。
谢冕暗暗叹了口气,心知只怕她当真全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