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突兀地响起, 带着一丝紧绷:“念念,我们快走吧。”
朱弦却是心中好奇,压低声音道:“他们鬼鬼祟祟的, 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等一下再走。”
鱼郎一本正经地道:“非礼勿听!”
朱弦真想送他一个白眼:“他们这样偷偷偷摸摸的,肯定没什么好事。我们悄悄听一听,说不定可以帮到好人,这一点点非礼又算得了什么?”她义正言辞地忽悠鱼郎道。
鱼郎不知是被忽悠住了还是不敢反对她,果然不再做声。朱弦却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与无措传递而来,连带着她的心都开始一下一下地跳得厉害。
里面的声音却越发低了下去。朱弦想了想,正要猫过去再靠近些。
少年的声音忽然一变,柔靡多情,缠绵之极,哑着嗓子道:“好人儿,我们好不容易会一次,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关门声和脚步声响起,应该是那妇人退了出去。
女子恼道:“休要动手动脚的。”随即嘤嘤的哭泣声响起,“你就要娶亲了,以后还是休要再来见妾身了,免得新人不高兴。”
少年道:“娶她是父亲的意思,我岂会将她放在心上。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第一位的,旁人怎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