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来不及送到京城,写在嫁妆单子上的,只有公中的两千两嫁妆与祖母丁太夫人送的添妆,在一般官宦人家也不算寒酸了,但明显,在谢府这个曾经的侯府却有些不够瞧。
丁氏见她呆呆的,只当她不好意思,转了话题道:“我们几个把料子分了吧。”
朱弦自然没意见,一直没有开口的谢阳看看左右,提醒道:“当真不用给三嫂留吗?”
“不用,”丁氏淡淡道,“三弟妹既如此说了,就算把料子送过去,她也不会收。”
谢阳欲言又止:自从谢贵妃和赵王倒台,谢家虽侥幸保全,却大不如前了。爵位被贬还是小事,最要命的是失了帝宠。谢家无人出仕,收益也是大不如前,像这样为了春宴另进了好料子给女眷裁衣,一年也难得一回。
徐氏在这个家,一向掐尖好强,什么都要头一份,大嫂向来让她三分。现在一时意气,说了不要,万一以后后悔,岂不是有得闹。大嫂一向贤惠,现在气头上,做事失了偏颇,只怕最后还会被徐氏疵病,落得个心胸狭窄的批评。
可她一个庶出的姑娘家,位卑言轻,既已提醒过,丁氏还不听,她也只有遵照的份。
因着这一段插曲,本来欢欢喜喜的气氛消失殆尽。几个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