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生气了,嗯?”动作自然无比。
朱弦冷冷道:“五爷,你这么讨人嫌,别人知道不?”
谢冕“咦”了一声:“我不一向是府里最讨人嫌的那个吗?”
朱弦哑然,不知为何,明明他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她的心头却无端地一悸,有些轻微的疼痛。
呸呸呸,他这个混蛋有什么好心疼的,她才值得人心疼好吧。
朱弦扭过头去不理他。谢冕却在她身边坐下,往后一仰,一时马车中陷入静默。
良久,谢冕的声音响起,状若无意:“阿弦,你是不是曾经找过鱼郎?”
朱弦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随即想起,也许是三七去查问消息时露了行迹,被他知道了。
谢冕眼神一凝:“你怎么知道鱼郎的?”
这一瞬间,朱弦恍然有被什么紧紧盯上之感,寒毛直竖。回头细看时,他却又和平时一样,看不出什么了。她心里奇怪,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她知道鱼郎的原因实在匪夷所思。
她想了想,还是告诉他道:“就在我们成亲的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孩子叫鱼郎,长得和你很像。”她疑惑地问道,“真有鱼郎此人?”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