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若他不能拿真心相换,可千万别犯傻,自己先给自己套上束缚。”
这话说得委实大逆不道,违逆纲常,但朱弦心知这都是祖母的肺腑之言。祖母这一辈子,大家看到的都是她的风光无限,却不知她走过来的艰辛,她告诉自己的话,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当下肃容应下。
丁太夫人却沉默下来,面露踌躇,久久不语。
朱弦忍不住张口道:“祖母……”正好和丁太夫人叫的“阿弦”重叠在一起。两人目光一触,不禁都笑了。朱弦道:“祖母,你先说吧。”
丁太夫人问她:“究竟怎么回事?我听说卫家舅爷为了见你,封了整个园子,最后却气得不告而别了。”
朱弦也知卫无镜做的事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丁太夫人,正好她也要向太夫人求助,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丁太夫人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目露复杂:“无镜这孩子……”她叹息着摇了摇头,“也是个痴人。也亏得你那夫君能把他气走。”
朱弦不高兴地道:“他总是这样我行我素的脾气。”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道,“可是,他说的凉州卫的事……”
丁太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会留意的,你不必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