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期待着什么,然而一切情绪都隐藏在幽暗的眸中,看之不清。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她坦荡荡地告诉他道:“我在回京路上无意间救了他,也不知他是什么人,这名字本就是随口搪塞他的。谁知道他竟是大伯母的弟弟,就被他一直这么叫着了。”
谢冕目光闪了闪:“是吗?”或许……只是巧合?那人从没承认过自己是个姑娘,年龄也是个问题,何况如果是念念,怎么会不记得他。
如果她真是念念……这个假设令他的心骤然疼痛起来,仿佛被什么绞作了一团,呼吸都几乎要停滞:他真有这般幸运吗?离别已那般久,他的念念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他的身边?
只怕依旧是镜花水月,一场妄想。
他不敢再想,垂下眼眸,见朱弦依旧是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卫无镜远去的方向,嗤笑道:“人都不见了,还看。”
朱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等到卫无镜的身影消失,立刻从谢冕怀里挣脱出来,跳离三步。
谢冕定了定神,将几欲沸腾的情绪压回心底,眼眸微弯,又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公子。他一手按住胸口,露出伤心的表情:“娘子,你这是用过就扔啊,为夫好生心痛。”
朱弦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