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堂兄都在朝为官,若要被龙骧卫甚至是比龙骧卫权势更大的人记恨上,以后麻烦就大了。
一旦想通,她表现得极为配合,非但没有声张,还主动取出伤药让老者为青年上药。也不问青年的身份来历,一直掩护着人平安到了宁边城,进了知州衙门,才分道扬镳。
好不容易送走两个瘟神,她大大松了口气,立刻嫌弃地把被对方血污的椅垫扔了,换上新的。结果不到半天,她在林中露宿,去溪边洗漱时又遇见了他。
半人高的杂草丛中传来隐忍的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她千不该万不该一时好奇走近去看。刚刚靠近,一道寒光骤然向她袭来,可惜出手无力,速度太慢,破绽百出。
一看就是个外行,还学什么挥刀拼命!
她“啧”了一声,轻轻巧巧地侧身让过,随手打落袭向她的匕首,扣向来人脉门。
熟悉的血腥气入鼻,她心中涌起不妙的猜想。
果然,“是你!”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中带着隐隐的惊喜。随即,袭击者两眼一闭,放心地向她倒了过来。
她手忙脚乱地扶住来人,直叫倒霉:喂喂喂,他不是去了知州衙门了吗?怎么非但没有安稳,反而只剩一个人,伤更重了几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