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丢去柴房,明日一早喊了牙婆来,远远发卖了吧。”
有人犹犹豫豫地提醒道:“她们是夫人的陪房。”
谢昕冷笑:“怎么,夫人的陪房我就处置不得了?我倒不信,我为了她儿子撵人,她会扣着身契不给。”这事怎么说也是周夫人理亏,现成的把柄都送到她手上了,她倒不信周夫人还敢说个“不”字。
没人再敢吭声,自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去照办她的吩咐。
谢昕又看了朱弦一眼,见她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她真不知道周夫人是怎么想的,这个儿子可是她今后的依靠,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养废了?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就是,甚至也许这样更好。毕竟不是嫡亲的弟弟,鱼郎没出息,这个家也许就更安稳了。她只要保证在她的管理下,谢府诸人各司其职,不出乱子就是。
朱弦垂下眼,见事情一步步照着她所想的方向而行,心中殊无欢喜。其实她也想不通周夫人是怎么想的,待鱼郎这样子,那待谢冕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发现自己已忍不住为谢冕掬一把同情之泪,对他的种种不羁行为,只要不犯到她,居然也能谅解三分了。
还有……她想到自己先前所怀疑的,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