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原本还站在阳台上伤春悲秋的人就不见了踪影。雨水打在身上木木地生疼,可是再怎么样,也没有利器伤人那么疼。
雨水重的连眼帘都有点抬不起来,发凉的雨水顺着下巴流下。
穿着普通人字拖鞋的脚边,混着水的泥土上,斜斜地躺着一个人的身影。
血迹缓缓溢出,只是掺在潺潺的雨水中,一下子那红色就淡去了。一边流着血,一边下着雨,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血迹。
这就是下雨的好处。
一曦的长发湿漉漉地全部披在身上,衣服也全部湿透,紧贴在皮肤上,整个人都显得狼狈,隐隐可以看见她手上还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
一曦看这个人终于不能再动弹了,雨水流进她的眼睛里,又再流下来。
身形虚虚地一晃,迅速地消失在原地,在这样的雨幕中更是难以捕捉踪迹。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要认命的意思。她发脾气,她打翻东西,她颐指气使,她借酒浇愁,桩桩件件,都是有目的的。
她站在阳台边发疯,除了真的喝酒看风景之外,更重要的,是楼下那些人的分布情况。她光明正大地看,反而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而且......那些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