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也怪我考虑不周,你也是护妹心切嘛。”
方天朗并没有责怪季礼,毕竟当时的情况摆在那里,换做其他人怕是也会误会的吧,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好在遇到的是自己人,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那小丫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方天朗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儿,被季秋那么一说,便也就没多想,这会儿想起来却是有些愧疚起来,有些自责自己没有为季秋着想。
“谢谢你。”季礼由衷的道谢,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按照幺妹的说法,自己当时却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我们是兄弟,说这些做什么。”方天朗在季礼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却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肘上传来一股刺痛。
“我给你上药吧。”见方天朗真的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季礼心中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毛巾放在炕上。
“好。”方天朗应声,走到炕边坐下,再次拿过那只竹笛细细的琢磨起来,任由季礼给自己上药。
季礼将药粉倒在方天朗的伤口上,状似无意的问,“最近老看你拿着这笛子发呆,可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方天朗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问话,仍旧沉默的看着竹笛发呆,季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