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就是那狐媚魅惑了陛下吗!你们都不敢说,我来说!”
令飞见状,抬手便握起军棍打向那人,一棍下去,痛得他不能言语。
令飞欲说些什么,珂玥连忙走上去,将他拦住,而后走近那人,对他冷冷道:“你既敢说,那便得敢受罚,若真这么有骨气,你还挣扎个什么?”
那人晃了晃疼痛的身子,缓一缓后才抬头看着珂玥,厌恶道:“我又没说错那为何还要受罚!”
“那我问你,君之命,臣可得听?”
“自然得听。”
“那,大战在即,将之令,兵可得信?”
“自、自然得信。”
“好,既然你也知臣子受君命,士兵信从将军,那林将军无视陛下多年来结党营私谋取私利,破坏朝纲,可是受君命了?”珂玥扫环视众人,继续道,“尔等身为燕军,为百姓为燕国为陛下效命,恶战在前,陛下所颁军令你等不听从,不信从,还在此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此也无错?”
众人听了,面面相视,无人说话,方才狂言之人也禁了声,许久也没回答珂玥。
珂玥见他气焰消了,便不再与他辩下去,淡然道:“远征于此地,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闲话狂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