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直起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去了画室。
“为什么要到画室里说?”盛骄阳被拉着走进画室后,好奇地问道。
沈致宁没有急着回答,他走去把那些随意摆放的画框上盖着灰色防尘布掀掉。
盛骄阳跟在他身后,看到一幅幅画像后,神情里的惊异越来越多。
除开一两幅风景画,竟然全是肖像画,而且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并不是她记忆里会画一辈子的林衍,而是沈致宁。
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最能反映画家当时心境的就是画作了,从画上的线条布色等等都可以看出画家在画这幅画时的心情。
盛骄阳从这些明显是她自己画的肖像画上,看到了自己当时画这些画的那种愉悦的投入的情感,她的脑子里甚至能够构想出那个时候的情景,她必定是噙着笑专注地画画。
看到这些画,她就知道自己是自愿并且真心和沈致宁在一起的,而不是像林衍说的,是沈致宁强行介入他们中间勉强她的,以她宁可玉碎不愿瓦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和一个勉强她的人在一起的。
“戒指不是我自己丢的,我醒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戒指。”盛骄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起戒指的事情,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