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嘛,很多都是假的,借位,还有请吻替,你刚刚看到的这一幕就是请吻替拍的。”盛骄阳解释道。
她伸手环抱住沈致宁的腰,小鸟依人一般靠在他身上,说:“我都有致宁哥了,怎么会去亲别的男人呢,现在在我的眼里,其他人都是木头石像,没有一点意思。”
在伴侣吃醋或者生气的时候,多夸夸总是没错。
“还有呢?”
盛骄阳眼珠子转溜,没想到沈致宁也喜欢听这样的话,只恨她平日里没看那些情话段子,突然叫她说情话,她还真有点绞尽脑汁都挤不出来的感觉。
想不出情话,她机灵地转移了话题:“致宁哥,你有想过我们俩的婚礼要怎么举行吗?”
她说的这话题果然吸引住了沈致宁,他没有在揪着前一个话题。
“你想怎样举行?”沈致宁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