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来宾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一出闹剧。
盛骄阳看都没看盛诗韵,盛诗韵之于她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看到又走到面前来的曹健,盛骄阳眯了下眼,“怎么,曹叔还想替盛诗韵说情?”
“不是。”曹健讪讪地回道。
“既然不是替她说情,那是有什么指教?”
曹健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趁机道歉:“徐小姐,很抱歉,刚才是我没弄清楚状况,既然我们盛总把所有财产都赠与了你,说明他是极其信任你的,以后我也将唯你马首是瞻。”
盛骄阳微微挑眉,“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曹健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因为我事先不知道有遗嘱,所以当盛逸说由他继任董事长之位时,我相信了,然后他要走公章的时候我没拒绝。刚刚……”曹健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打电话回公司,财务说盛逸以董事长的名义从公司账户转了一千万流动资金去了另一个账户,说是支付一项投资项目款,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与那什么投资公司有过往来。”
盛骄阳没有说话,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这件事我有很大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