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退烧,不宜吹风。”
盛骄阳看到外公大有一种要绝交的架势,赶紧说道:“外公,我只是感冒发烧。”
“而且,而且致宁哥刚刚还照顾我喝粥来着。”她可不想外公因为她和相交了几十年的老朋友割袍断义。
杨老爷子终于注意到了地上打碎的碗和洒落的粥,看了沈致宁一眼,面容柔缓了些,对盛骄阳说道:“那就先等你打完针,我们再回家。”
“你们都出去,我要跟娇娇单独说几句话。”
其余人都被赶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沈老爷子就说道:“老杨说这个娇娇是他亲孙女,难不成老杨还有个私生女?安竞,你在老杨身边也有一阵子了,这事你肯定清楚。”
一时间安竞受到了几人的注视。
“这事由爷爷说了算。”安竞不动声色地说道。
弗莱琳看向显得有些沉默的沈致宁,“阿宁,这次怎么这么冲动,不像是你了。”
的确是不像他自己了。沈致宁眸光微闪,原来的他如果要动手绝对是会先考虑周全的,原来的他也不会这样中途而废。
“阿宁,你有没有对娇娇做什么?”弗莱琳语气认真地询问道。
“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