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赵劼的,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玩物,被赵劼拿来泄愤而已,甚至摇晃疼痛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赵劼在她身上好一通以后,方才停下。
“乖乖。”他用手拍了拍宁韵清的脸,“往后就好好跟着爷,别再闹事了。方才想了想我爹的话,也有道理。就你这不安分的性子,要是爷再不把你破了身,回头指不定给爷带个绿帽子呢。以后老实点啊,要不然,呵呵……,爷屋里的姬妾死了可有好些了,病死的、摔死的,什么花样都有。”
说到最后,眼里闪出一抹冷光,“你要是敢胡来,爷就给你选一种送你上路!”
宁韵清似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又似乎听不清。因为她整个人都疼的要命,浑身上下都是痕迹,以及那种羞辱的、刺激的情绪,叫她不能动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烂布娃娃,躺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儿。
眼泪从她的眼角哗哗流了下来,无声滴落。
赵劼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宁韵清躺在流着泪,那眼泪就像断了堤的河水,怎么流也流不完,怎么流也流不干净了。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