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就更没道理找你要钱了。”
白小菀耸耸肩,“好吧,你有需要再来跟我说商量。”
谢君谦倒是没有拒绝。
他把白小菀当未过门的妻子看,什么都跟她说,并无隐瞒,也没有虚假的客套。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接着道:“说起来,这次谢家的损失的确不小。因为被水淹了,之前租房的租金算是白糟蹋了。”
白小菀叹气,“天灾人祸啊。”
谢君谦又道:“好在我和娘还攒了一些钱,买不起房,租房子还是够的。只是后头我必须出去找分事做,挣钱才行了。”
白小菀摇摇头,“不好吧,你还要用功读书准备春闱,别再耽误了。再说,淮安府的束脩再高,也高不了多少的。你养着娘亲、弟弟,已经很是吃力,还要在养祖母和小姑,怕是负担有点重。”
谢君谦淡淡道:“谁让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担子再重,也得自己扛下来。”忍不住微微自嘲,“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只会读书写字做文章,于赚钱上头真是一窍不通,往后的日子有得磨人呢。”
白小菀琢磨了一下,“要不这样?横竖我现在隐姓埋名,是不方便再做胭脂生意的。不如我背后指点着,让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