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让我嫂子给你白出力气?!”
白小菀笑道:“当然不是白出力气,是要算工钱的。”
谢杏儿把车帘子一掀,探出头来,“算工钱?”有些羡慕嫉妒,又有些忿忿,“那我前几天去天香阁,你还说没有给我做的活计?”
白小菀眨了眨眼,“杏儿姐,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针线活吧?至于对绢花,也是要用到针线手巧劲儿的,你做不了啊。”
谢杏儿被郭大娘惯得啥也不会,只会吃饭睡觉,和在谢家发脾气。简单地说,就是丫头身子小姐心,完完全全的一个绣花枕头。
说到针线活,她立马就放下帘子不吭声儿了。
白小菀又看向宁氏笑道:“宁大婶你和春燕不同,不用吃我的,住我的。若是你来帮忙的话,一天我给你算两文工钱,和春燕、玉溪一样。”继而叹气,“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有时间来了。”
宁氏心思飞转,已经明白了白小菀的用意。
白小菀又道:“哎呀呀,要说这从下月开始忙到春耕时分,少说也有三个多月,怎么着也是二百文钱。看来……,我只能找别人了。”
宁氏微笑,“是啊,我不得空呢。”
“你怎么不空了?”郭大娘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