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胡婶子闲得无聊,一听就来了兴趣。
白小菀急得推她们,“走走走!快点跟我过去帮忙,回头请你们吃烧鸡,受了伤,我赔你们医药费。”
胡婶子一听烧鸡二字,立马精神,脚下生风跟着去了。
谢君谦正站在二房门外,怒声质问:“二叔、二婶,你们出来说话!凭什么,污蔑我娘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凭什么,欺负我娘和玺哥儿两个弱小?要打要杀,现在侄儿在这儿,你们出来做个了局!”
二房里面一阵寂静。
谢君谦冷声道:“二叔,当年我爹是怎么死的?你们一起在河堤上修坝,发了水,我爹为了救你,才掉下河里淹死的!你们二房,还欠我们大房一条人命!”
宁氏不放心儿子,跌跌撞撞出来。刚好听到这话,再想起为了就小叔死了的丈夫,不由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他爹啊,你在天之灵看一看啊。你为了就兄弟,不要性命,你兄弟却来逼死你的妻儿啊。”
“谁逼死你了?”谢银荣终于忍不住,推门冲了出来,指着宁氏,“是你自己想不开要上吊的,要不是我去把你弄下来,你早就死了。要欠,也是你欠我一条命!算上,一命抵一命也扯平了。”
葛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