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葛氏当即问道:“杏儿,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句话。”
宁氏也道:“是啊,好歹把事情说清楚了。”
谢杏儿不好跟两位嫂嫂对着干,再者,二郎四郎是谢家的男孙,也不能置之不理。加之以前因为白小菀,被春燕打了,恨她,所以便道:“今儿上午,我看见小菀提了一大桶东西,四郎吃了,二郎又挖了一大碗回去吃。”
葛氏顿时跳脚,“好哇,白小菀你黑了良心!”
“胡说!”谢玺从后院跑了过来,分辨道:“今天我和小菀做好了肥皂,小姑以为是什么好吃的,说是要吃。小菀告诉她不能吃,她不信,就非要坐在旁边等着,看着二郎和四郎走过来的。”
谢杏儿顿时脸红了,急道:“我是看见你和小菀了,也见了二郎、四郎,但是我哪有功夫管你们这群毛孩子?不过是坐在石头上歇一歇,谁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宁氏和葛氏如何肯信?一看猜到了七八分。
谢玺又道:“后来小菀也跟二郎和四郎说了,肥皂只能洗衣服,不能吃。可是四郎不相信,就趁我们没注意尝了一口,再后来二郎又挖走了一大碗。那会儿,我和小菀急着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