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玺顿时涨红了脸,“不分,就是不分。”
宁氏不免有些为难尴尬。
村妇们又趁机起哄,都围过来,纷纷指着桶里的肥皂道:“一人分一大块,才能多洗几次衣服,那么一小块够干啥使啊。”
白小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些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即说道:“婶婶们,这肥皂是我买了猪胰子、猪油和皂角做的,一桶花了六十多个铜板。你们想要也行,乡里乡亲的我给你们算便宜点儿。”伸手切了巴掌大的一块,“就这么大,一枚铜板一块儿。”
“还要钱啊。”村妇们顿时不乐意了。
“就是,乡里乡亲的。”有人开始抱怨,埋汰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怎么好意思找乡亲们要钱?多生分啊。”
谢玺听了,气得脸色都涨红了。
宁氏是一个斯文人,虽然生气,却不好意思跟人争吵的。
又有村妇道:“乡亲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收钱,真是也好意思呢。”
白小菀忍无可忍,当即接话,“你们要我们的东西,我们有啥不好意思的?做肥皂的材料,可都是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