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子,身上有件衣服穿也就够了。再说,姑娘大了都要嫁人的,顶多也就再管她三、四年的日子,二两银子就足够了。”
谢君谦却道:“够是够了。但我想着,还是得赔偿三十两银子给白家,算是了解了白老二的一条人命。”
郭大娘叫道:“那她怎么花得完!”
宁氏柔声解释一句,“君谦和我商量过,说是剩下的银子存着,将来给小菀做嫁妆压箱底儿,也算是对得起白家了。”
“那当然对得起了!太对得起了!”郭大娘激动的站了起来,忿忿道:“乡村人家嫁姑娘能有多少银子?花上三两、五两就算心疼女儿了,谁家姑娘值三十两?她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堆得,美得她!”
正说着,谢杏儿忽然甩着门帘出来,阴阳怪气道:“哎哟哟,没看出来啊。白家的丫头嫁妆得三十两银子,啧啧……,也不知道将来我出嫁,能不能给三十两呢。”
宁氏陪笑解释,“不是小菀的嫁妆值三十两,是她爹的命值三十两。”
谢杏儿顿时被噎了一下,继而发作,“是啊!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的爹,死了还能给女儿挣三十两银子的嫁妆!大嫂你说这话也不亏心,当年爹死了,前前后后,总共也就花了十来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