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咽了下去。
孤身一人,谁都得罪不起啊。
“杏儿,先别理那个小短命鬼儿。”郭大娘一边帮女儿擦拭伤口,一边道:“走走,先回家给你洗洗去。万一灰积在里头,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谢杏儿呜呜咽咽的,“我的脸,我的耳朵……”
白小菀赶紧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郭大娘抓起鞭子抽下去,牛车往前走着,她回头骂着,“春燕你这个小娼妇!短命婆娘!要是让我家杏儿破了相,就把你卖到窑子里面去,千人骑、万人枕,勒死你偿命!你娘那种跟野汉子跑的,也不知道是跟谁生下了你,就该浸尿盆里淹死!”
一路骂骂咧咧走了。
那嘴脸,简直好似一个恶毒的老巫婆。
白小菀算是见识了郭大娘母女的战斗力,简直爆表啊。别说追上去吵架,就是再听下去都脏了耳朵,因此掉头就走。
只是走了一小段,却停住。
她去哪儿啊?回白家,家徒四壁都不说了,关键是胡婶子母女没隔多远,回去不是挨打吗?可是,也没别处可以去了啊。
白小菀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叹气道:“哎,我们该去哪儿?又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