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步步错下来。
直到被警察逮捕的那一瞬,她才彻底醒悟过来。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些年的一切,只在瞬间功夫,全部都灰飞烟灭。
徐俪心中懊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入了秋,苏君脚上的骨头长出来些了。不过,医生还是叮嘱交代她,不许起床下地,必须好好养着。
安舒童带着侄子霍涛来医院看苏君,她是想让苏君的这种乐观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去感染霍涛。
本来霍涛是不想来的,不过最后赖不住安舒童的软磨硬泡,他才勉强答应过来。
“涛涛,这就是苏阿姨。”安舒童介绍苏君给霍涛认识。
霍涛说:“阿姨好。”上下打量着她,然后说,“或许再过些日子,我就该喊你四婶了。”
苏君忙说:“霍少爷,你怎么能开玩笑。”
安舒童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侄子人小鬼大的,竟然会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可不是我让他说的啊,君君,他自己说的。”安舒童立刻晃手,想撇清干系。
霍涛说:“不是二婶让我说的,不过,我也不是傻子,自己看得出来。我四叔这些日子,常常往医院跑,家里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