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晴纠结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只是想知道他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
霍江坜松了口气,他就知道,梦晴不可能心里会没有他。
霍司令却并没有这么好说话,重重哼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既然没有别的意思,那么就回去跟江坜好好过日子,从安好不好,这事情与你无关。第二,你跟江坜离婚,我立即安排你去照顾从安。”
“非得要这样选吗?”霍江坜都觉得自己爷爷是故意的,“梦晴都说了,没有别的意思,爷爷就不能告诉她一声陆从安的近况,好让她放心?”
“你闭嘴!”霍司令怒了,“现在还有你们选择的余地吗?”
霍江坜心中不快,但也没再顶嘴。
见赵梦晴犹疑不决,霍司令索性道:“陆从安出事有半年了,现在人还在国外疗养着。梦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他到底好不好,你心里会没有数吗?”
“他……他是不是非常不好?”赵梦晴担心。
霍司令说:“外面的皮肉伤不是大问题,他皮糙肉厚的,炸不糊。但是……”老人家顿了顿,目光犀利一一从两个年轻人脸上划过,还是坚定地说,“但是,有铁屑穿过皮肉,恰好就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