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花见妈妈回来了,越发来劲儿,尖着嗓子叫唤个不停。还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来够妈妈,兴奋得像只“嘎嘎嘎”叫的鸭子。
“还不是那样,扶着茶几站会儿,就很了不得了。”舒雅一边说,一边也没放松警惕,手依旧圈着小雪花,“她就是顽皮,找到了新鲜的法子玩儿,就开始磨人。”
“还不是您给宠的,现在也晓得她磨人啦?”安舒童回嘴。
舒雅就气了说:“给你带孩子,还带出毛病来了。你这孩子,说话真没个良心。”
“好了,我逗你玩儿呢。”安舒童平时常常跟妈妈斗嘴,不斗嘴的话,妈妈估计又得想爸爸弟弟了,“我刚刚去看爸爸了,跟他说了许多话。”
“我就猜着你们会去。”舒雅现在已经想得很开了。
丈夫已经死了有三年多了,儿子女儿各自有了理想跟归宿,她其实也没什么好烦的了。
“妈,我总觉得好像嘉靖哥去看爸爸了。”安舒童总有一种感觉,她总觉得当时在墓地的时候,嘉靖哥就在那里,可是她回头后,什么都没有。
提起季嘉靖来,舒雅神色有些变样了。
但是很快她就恢复如常,低头一边继续照看着外孙女一边说:“他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