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安舒童找借口带着侄女女儿出去,叮嘱卫民:“我带着两个妹妹去附近买点吃的,你呆在这里好好照顾涛涛,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知道了。”卫民应着。
安舒童离开后,卫民拉了把椅子在霍涛床边坐下来,他望着霍涛。
“霍涛,咱们哥俩生死都一起经历过了,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卫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一起被绑架呆在那个破铁皮房子里的时候,可以感情那么深厚,现在脱离危险了,他倒是对自己生分了。
霍涛不说话,侧身躺着。
卫民等了会儿,实在没有耐心了,他站起来。
“霍涛,你是因为伤了腿自卑吗?还是因为,外婆替我挡了那一枪,你因为外婆的死而恨我。”
“难道我不该恨你吗?”霍涛拍着自己那条废掉的腿,“霍卫民,你敢说,真的拿我当兄弟,一点都没有藏私吗?”
卫民眼皮一跳,不解:“什么意思?”
霍涛冷笑:“你早知道爸爸不会让妈妈来,但是你也猜得到爸爸会找人乔装打扮成妈妈来吧?你什么都知道,可是你却不说。如果不是你不说,我当时会义无反顾冲出来吗?我以为妈妈真的来了,我以为白璐那一枪,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