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下手的人实在太狠心了,伤口划的很深,想要痊愈,怕是不能了。”
安舒童一边听着,一边开着扩音器穿衣裳,她说:“那木杨现在怎么样?”
薛蓉哭得嗓子都哑了:“她跟丢了魂儿一样,脸上包着纱布,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句话不说。医生怕她会想不开,所以有些话都是背着她说的。舒童,她可是你姐姐啊,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你可得替她做主。”
“等我先过去。”安舒童挂了电话。
舒雅问:“你这就要走?小雪花怎么办?再过半个小时,她得吃奶。而且,你才出月子来,身子怎么吃得消。外面又冷,你要是受了凉你一辈子都得后悔。”
安舒童说:“木杨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木杨那么爱美,她要是想不开,能出人命。”
舒雅叹气:“这个孩子,也是可怜,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个吴家的大小姐,是不是疯了?吴夫人也是,不好好带着孩子在家,跑出来干什么。”她将小雪花递给女儿,起身说,“你不能去,我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答应你去的。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爱惜,妈妈心疼。这样,我去一趟,有什么情况,回来告诉你。”
“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