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样子。本来她还奇怪呢,怎么蒋先生莫名其妙收一个不是科班出身的所谓画家。但是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原来是看在霍夫人面子上。
“安小姐,您是霍夫人姐姐啊?刚刚真是失敬了。”助理忽然气焰灭了不少,言语间,也再没了倨傲,只笑着说,“您有什么需要明白的,只管问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她没有名片,便迅速拿纸笔写了个手机号码递过去。
“二十四小时,随时服务。”
安木杨接过来,笑得礼貌:“那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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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杨没在画廊里呆太久,转了会儿,就回去了。
才回到家,薛蓉就匆匆丢掉锅铲,从厨房里跑出来问:“木杨,怎么样?舒童给你介绍的那个工作,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两千块。”安木杨将钥匙搁在玄关处的隔台上,换了鞋子后,往客厅去。
薛蓉怔了会儿,不敢相信地问:“两千?木杨,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零?”
“没有,就是两千。”安木杨有些累,在偌大真皮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眼自己妈妈,这才解释说,“两千是底薪,平时每个季度有画展,卖出去一幅画,按三七比例和画室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