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歇斯底里。
薛蓉怕女儿哭坏身子,忙安慰说:“别哭别哭,木杨,都是妈妈不好。木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你先别哭好吗?”
“你见到他了?”安木杨抬手抹眼泪,语气好了些。
“见到了,人刚刚才走。”薛蓉叹了口气,“这长相跟气度,自然是没得说的。但是就是家世不行,就不拿他跟霍江城比了,但凡他要是能有齐家那样的家世,妈妈也是答应你的。刚人也说了,对你是只当朋友,没那种儿女情长的意思。所以,木杨,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薛蓉不敢将陆从安刚刚的态度说给女儿听,也是怕女儿听后接受不了。
安木杨却闭着眼睛哭得更厉害,只哽咽着问:“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好?好,既然如此,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妈,我不想活了。”说罢,安木杨挂断了电话。
这边,薛蓉吓得半死,连忙将电话也别墅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