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军校,十多年下来了。据她所知道的,二哥已经是大校的军衔,突然莫名其妙回来经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霍江城道:“真不打算让阿阳年军校?”
“不让。”安舒童摇头,“太辛苦了,舍不得他吃苦。”
霍江城抿了下唇,目光深沉。闻声,只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说别的。
一路上,安舒童都能够感觉得到那种压抑,所以,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路上四十分钟车程,竟坐出了四个小时的感觉来。
等到了家里,霍江城拿着衣裳去洗澡了,安舒童犹豫了会儿,才决定一会儿要牺牲些什么,以换来他的一点笑。卧室里来回走了几趟,听到浴室门响了下,安舒童磨蹭着跑了过去。
霍江城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漉的,正拿着干毛巾擦头发,见人直接贴了过来,他手上动作停下,黑色眸底倒是染上笑意。
“怎么了?”毛巾扔在一边,搂着人问,“知道我生气,这是在哄我呢?”
“你不生气啦?”安舒童仰头看向他,笑,“就知道,二哥没有那么小气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陪你啦。”
她想抽身离开,霍江城却框住她腰,只说:“有些事情,等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