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咸的。”
望着她犹如白莲沾了雨露般的嫩脸,霍江城喉头一紧,轻声说了句“我尝尝”,就俯身吻了下去。
他下手太快,安舒童吓到了,眼睛瞪得老圆。她身子被迫后仰,亏得腰柔韧,否则都要折断了。霍江城单手揽着她腰,另外一只手,就在她胸前上下其手。
安舒童穿着睡衣,带子被挑开,他大手滑了进去,指腹摸索着嫩肉。
这样的亲吻跟抚摸,安舒童是觉得很舒服的,不免时不时喉间溢出娇哼来。可她知道,这是男人惯用的手段,现在的这一切,都是糖衣炮弹,一会儿闹腾起来,有她受的了。
所以她不肯,挣扎起来。
霍江城按住她脑袋,她动弹不了,就只张嘴咬他。
吃了痛,霍江城停住动作,看着她。
“属狗的?还咬人。”
“你才是属狗的,还是发、情的公狗。”怼了他一句话,转身就往外面跑。
跑回卧室去,立马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冲外面喊:“今天不让你进来,你睡书房。”
霍江城跟了来,抬手敲门:“开门。”
“不开。”安舒童想着,就要闹,否则拼力气拼不过他,总不能他要她就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