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下迷药,用那种手段去陷害、算计,我跟她,其实又有什么区别。”
“先撩者贱。”霍江城没有说别的,只是吐出这四个字来,“害人之心不能有,但是被人一再陷害,反击回去,这是本能。所以,你没有错。至于方法,千种百种,而你只是选择了其中一种。”
说罢,他伸手揽住安舒童肩膀,往餐厅里面去了。
安木杉踩着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跑出来,在苏亦城拉开车门的时候,追上来了。早春的晚上,还是蛮冷的,说一句话呼一口气,都冒着白雾。
“亦城,你怎么了?”安木杉脸上淌着泪,双手紧紧扯着苏亦城大衣的袖子,她一脸可怜状望着男人清俊的侧脸,声音哽咽,“我知道,你还是在乎那件事情的,对不对?你嫌弃我。”
苏亦城一把将车门关上,这才掀起眼皮子来,黑眸轻轻扫向安木杉。
“木杉,我觉得,我们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苏亦城是发现了什么的,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是哪里不对劲,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从没有细细去想过,因为,安木杉实在太可怜了,他很怜惜她。
中学转学去国外念书,顺便在那边医治了眼睛,一晃,就是好几年。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