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飞坦坐在沙发边,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肯定是他女人的女人。沙发一边凹陷了下去,可塞斯利亚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睡得真的很沉,在将压抑的心情以哭泣的方式宣泄出来的同时,也消耗了她不少的精力。
疲惫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警觉性。
将塞斯利亚从沙发上抱起来,飞坦发现他抱塞斯利亚抱得意外顺手,就好像过去他曾无数次这么抱过她。四肢软弱无力地垂着,就连头也软软靠在他的肩头,飞坦很清楚,只需要他稍稍一用力,塞斯利亚就会被他杀死。
在茶馆时,心底深处涌起的那股杀意在这一刻消失无踪,飞坦忽然间不想杀她,也不想质问她什么。
他们之间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不记得就不记得,只要现在之后他不会不记得就可以了。以前,过去,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记忆,却对这个屋子熟悉无比,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来到她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放下她,替她盖好被子后,飞坦愕然地盯着自己下意识做出的举动,深知刚才的自己有些不对劲。
是的,不对劲到极点。
对她的小心翼翼似乎成了习惯。
可怕的习惯,那是蜘蛛不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