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好一会儿,布耶尔突然问道:“你家那位会不会不要你呢?”
怔了怔,塞斯利亚转向布耶尔,奇怪地看着他道:“你看到他出轨了?”
布耶尔抽了抽嘴角,回道:“没有。”
塞斯利亚收回视线,淡淡道:“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有的时候,布耶尔觉得自己很难看透塞斯利亚,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信不信那个叫凡妮的孩子很快就会来找你。”
塞斯利亚点点头,道:“信。”说完,她拿起一边的小刀,用抹布擦了擦,接着道:“她都在我家徘徊了那么久,算算时间也的确该出现了,那么明目张胆地盯着我的男人,我在迟钝也该有个数。”
布耶尔再次眯起了眼睛,他在塞斯利亚脸上看不出喜和怒,也不知道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怎么个想法。
“你有的时候真让人难以看透。”
“看不透才好呢。”看透了那才是最糟糕的事,她一向不会给自己留下最糟糕的底。
布耶尔听后,笑了笑,喃喃道:“是啊,人还是看不透比较好。”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喃喃自语,就像是在对自己说。
躺在沙发上假寐的本听着他们俩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