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说有笑着从他楼下经过。她穿了件小立领的中袖衬衫和一条及小腿的米色裙子,长长的发披散在肩头。而那个恨不得他死的,身材娇小的青年则穿了件相当宽大的黑色v领套头衫和一条黑色裤子,他一只手跟塞斯利亚的手牵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提着个购物袋,袋子里满满当当一堆东西。
现在的飞坦,说出去谁会信他是个强盗?还是赫赫有名的幻影旅团成员之一。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明明该待在塞斯利亚身边的人是他,可现在偏偏是另外一个人。
他执着的女人不该跟一个强盗在一起。
那么想着,可弥尔放下掀起一角的窗帘,背过身,唇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一个偏执狂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算十头牛也不一定拉得回来。
两天后的一个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院子里,刚回来的飞坦一眼就看到随意落在地上的水管,水管连着院子里的水龙头,水龙头没有关,还在放水,他走过去,盯着水管边上那一个早被水浸透的手机,金色的眼瞳里划过一丝狠厉。
他,对可弥尔太好了,本来看在库洛洛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他,现在看来,根本不该放过他的。